2020-02-06 22:56:43 | 人围观 | 评论:
一、子继父产
先皇的灵床放在偌大的宫殿里,更平添了一种肃穆的气氛。
身穿丧服的骊太后独自跪在冷寂的大殿里,比大殿更冷寂的,是她的心。
骊后的皇子,即将继位的顺帝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着:“先皇驾崩,太后只有两条出路:要么随先皇于地下,要么归皇儿所有,做一辈子皇儿的尤物。”
“追随先帝于地下还是让皇儿继承自己?”
骊太后在心里闪过无数念头.
她早就知道皇儿暗中喜欢自己,很多次先皇临幸的时候,她都知道皇儿偷偷地躲在珠帘后面偷窥,因为爱子心切,她害怕先皇知道了会责罚顺儿,所以总是装作不知道,甚至有意无意替皇儿掩饰。
死亡对于35岁的骊太后来说,委实太早了一点,骊太后摩挲著自己丧服之下的肌肤,依然是那样丰腴而细滑。
但是,作为遗产被皇儿继承,对于骊太后来说,同样是难以接受的。
“子蒸母”的背德之名从来都是被千夫所指的,与其让皇儿继承还不如一死了之呢。
骊太后拿定主意,缓缓地站了起来,解下腰间的白绫,准备以身殉夫了。
然而,骊太后刚把白绫解下来,有一只手从背后轻轻地把她手里的白绫抽走了。
骊太后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皇儿!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骊太后的身后。
皇儿顺经长成一个高达英俊的男人了,他脸色阴沈地望着太后:“母后这是准备自尽么?”
“哀家也是为了皇儿好,不想让皇儿背上千古骂名啊。”
“母后是怕自己背千古骂名吧?”
“啊,不是的。”
“真的不是么?母后如果真是心疼皇儿,你可知道,你这一去会让朕多伤心么?”
“这……皇儿有那麽多妃嫔可以临幸,何必为了哀家背上‘子蒸母’的恶名呢?这可是乱伦之最啊。”
“母后可知道么?皇儿从小喜欢母后,皇儿有一个愿望就是要永远占有母后。母后可以满足皇儿的心愿么?”
“啊!这………”
顺帝的这一番表白让骊太后脑子里象乱麻一样理不清了。
“母后如果不答应皇儿的请求,皇儿就拒绝登基。”
顺帝见骊太后的决心已经动摇,他决定使出杀手锏,让母后乖乖就范。
“啊!顺儿,不要!”
太后情急之中叫出了顺帝的小名。
“那麽母后就是答应朕的请求了?”
“哎……”
百般无奈的骊太后仰天长叹,“做了先皇的爱宠,又做皇儿的尤物,莫非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么?”
“那就请母后当着先皇的在天之灵发誓,永远做朕的爱奴,一辈子伺候朕。”
“这?太难为情了吧!”
骊太后觉得自己永远无颜见先皇于地下了。
“母后是想反悔么?难道母后还想伺候别人?”
顺帝紧逼不舍。
“啊!不是!不是!”
“既然不是,就请母后在先帝的灵前发下重誓,以告慰先帝之灵.”
“这……这……”
“母后快说呀!”
“先皇在上……”
骊太后深吸一口气,看来是躲不过了,她用颤抖的声音发誓:“先皇在上,从今以后,臣妾就是皇儿的爱奴了,愿意服从皇儿调教,一生一世伺候皇儿。臣妾未能持守晚节,忠于先皇,还请先皇宽恕臣妾的不忠。”
“哈哈哈”,顺帝得意地仰天大笑,“父皇不会怪罪母后的。子继父产不正是祖制么?父皇泉下有知,肯定会惊讶的,孩儿保证会把母后调教得比父皇在的更淫荡。”
说完,顺帝转到骊太后面前,擡起骊太后的下巴。
骊太后说完誓言已经羞红了脸,雍容端庄的气质再配上满脸羞愧的表情,别有一番韵味,让顺帝看得怦然心动,一霎那,他觉得自己的阳具暴涨地挺立起来,好像要顶破黄袍一般。
他解开黄袍,拉出早就如巨蟒昂头一般的阳具,抓住骊太后的头发,强行把阳具塞进太后的小嘴里.
“哈哈,既然母后已经答应做朕的爱奴了,那就当着父皇之灵先伺候朕的阳具。母后可要把伺候父皇的功夫都使出来哦!如有半点差池,父皇在天之灵可不会放过母后的!”
“呜呜呜……”
骊太后的小嘴被皇儿的阳具涨满了,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
当她跪在先皇的灵前,被儿子的阳具插满了小嘴,那种背德感令她羞耻得无可逃遁,然而,随着抽插的深入,她好像又回到了被先皇临幸的时刻,快感渐渐地从她身体里升起,她越来越主动地吞咽著顺帝巨大的阳具,好像想把阳具深深地吃进去,让阳具插进自己的咽喉和食道一样。
当顺帝的阳具插进骊太后的嘴巴时,他被那嘴巴的温暖陶醉了。
这可是他朝思暮想的小嘴啊,当他偷窥母后与先皇行淫的时候,曾经无数次冲动地想插进那张诱人的小嘴,今天,终于他做到了。
其实,太后的口舌功夫并不比顺帝其他的妃嫔高明多少,然而,太后口交时那混合著高贵与淫荡的表情让顺帝情欲勃发,一想到这张金口玉言之嘴此刻正在尽力地取悦著自己的阳具,顺帝的精液忍不住在骊太后的嘴里爆发出来了。
感觉到顺帝射了,骊太后想吐出顺帝的阳具,却被顺帝紧紧地抓住头发,动弹不得,无奈,骊太后只得吞下了儿子的精液。
看着骊太后的嘴角还流着没有吞完的精液,就象一幅无比淫靡的图画,顺帝觉得无比兴奋.
他大笑着朗声对太后说:“现在,朕的精液已经占据了母后的咽喉食道。以后,朕的精液会占领母后的每个腔道。”
顺帝的登基大典。
19岁的顺帝接受王朝的玉玺,继承了帝王之位,改年号为天辰。
继位仪式完毕,朝礼司仪却紧接着宣布了一个令文武百官瞠目结舌的仪式:“最后一个仪典:恭请皇上继承先皇遗孀。”
没有理会百官们的惊讶,顺帝一挥手,宫娥们簇拥著凤冠霞帔的骊太后走上朝堂。
脱去丧服的太后,穿着盛装在众宫娥的簇拥之下走来,举手投足之间显得格外雍容华贵,颇有母仪天下的气质.
骊太后走到顺帝的龙椅前跪了下来。
司仪唱到:“请皇太后献上帝王之钥”。
在文武百官惊讶的目光下,骊太后双手颤抖地向顺帝捧上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
顺帝接过钥匙,问道:“请太后向朕的爱卿讲明,此金匙有何用途?”
“这……”
骊太后横下一条心,说道:“此乃先皇给臣妾的所造的贞操带之匙。”
“拥有此金匙之人可以做什么呢?”
“拥有此金匙者,便是臣妾的主人,臣妾但凭驱遣。”
“哈哈哈,那就请母后诏告天下,让朕继承先皇的遗物吧。”
事已至此,骊太后完全没有退路了,文武百官们的眼神有惊讶有鄙夷,她都全然顾不得。
她向众大臣诏曰:“奉天承运,皇太后诏曰:先皇归去,皇儿继位。按本朝祖制,理应子承父产.哀家从今日起由皇儿继承,哀家的一切都归皇儿所有。从今往后,哀家但凭皇儿使用驱遣。”
骊太后说完,朝堂里悄然无声,太后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过了好几秒钟,百官里有几个会见风使舵的大臣终于反映过来了,抢先向顺帝祝颂:“恭贺吾皇喜得皇太后!”
其他的大臣见事情已经这样,也就无话可说了,于是朝堂上响起一片颂贺之声。
“哈哈哈!众位爱卿同喜同喜!”
顺帝对眼前形式的演变非常满意,于是他当着众臣掀起太后的袍服,露出里面金光闪闪的贞操带,他用金匙打开了贞操带,用刚拿到的玉玺在太后的臀部盖上一个鲜红的印章:“从今以后,母后就归属于朕了。”
此时,有个平时最善于投其所好的礼部尚书出列奏道:“吾皇万岁万万岁!今日金匙即开,太后归属已定。臣等恭请吾皇当庭临幸太后,以昭示天下太后之归属。”
“哈哈哈,爱卿此言甚好。”
礼部尚书的奏议让顺帝龙颜大悦,真是说到他心里去了。
太后听到这话,简直要昏过去了,皇儿要当庭临幸太后,这可是开天辟地的乱伦之最啊。
她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是,她又能说什么呢?她只觉得皇儿硕大火热的阳具猛地从身后插进她的小穴,一直插到了子宫深处,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想不到当年养育皇儿的子宫,竟然被皇儿用阳具插入了。”
阳具的热力透过她的子宫,穿透她的内腔,她整个人都被那阳具的热力穿透了。
那一刻,太后觉得自己的魂魄被一股巨大的热浪抛上了天花板,她低头看着下面:庄严的朝堂上,满朝文武怔怔地注视著龙椅;龙椅下,自己面朝大臣们跪着,盛装的朝服被掀起了后裙,高大的顺帝正在用他那粗壮的阳具一下一下地抽插著自己的小穴……当顺帝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太后的子宫时,“啊!皇儿把精子射进孕育他的子宫了!”
想到这里,太后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当太后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坤宁宫里了。
她睁开眼睛,看见皇儿英俊的面容就在面前。
“母后醒过来了!”
看着顺帝关切的眼神,骊太后心里又泛起一丝柔情:“哀家没事了。皇儿不必为哀家担忧.”
“哦,母后没事了吗?那接着把仪式进行完毕吧。”
“啊!还有什么仪式啊?”
太后一听到“仪式”
就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顺帝还有什么名堂,她已经有个预感:在行淫的本事上,顺帝会比他的父皇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后害怕的样子让顺帝觉得很有趣,让自己的母亲对他害怕,顺帝心里就冒出恶作剧的快乐火花。
“得知朕继承了母后,云梦国王特地进献了一份稀世礼物给母后。让朕给母后戴上吧。”
顺帝回头对宫娥一挥手,宫娥捧上来一个纯金打造的盒子,启开盒盖,里面躺着一红一白两只鸽蛋大小的珠子,看起来晶莹剔透,最特别的是,珠子里面是镂空的,各装进了一只纯金的小铃铛,做工之精巧,令人叹为观止。
“这是做什么的?”
“母后有所不知。此物名叫魔幻媚珠,乃云梦国的国宝之一。这两颗珠子是稀世的冷玉和火山玛瑙浸在十多种奇淫无比的牝兽淫汁里淬炼成的,红色的火烫,白色的冰冷,把它们放进女人的阴户之中,会随着女人的行动来回滚动,一冷一热刺激阴户内壁,令女人随时都春情欲动。而珠内的两颗铃铛,会随着珠子的滚动发出响声,太后走到哪里,大家都会听到太后阴户里的铃铛声。”
“啊!竟有这等东西!”
骊太后一面感慨人们为了行淫的种种机巧,一面又在想象这两颗珠子放到自己的小穴里会是何等滋味。
“呵呵,不过,这两颗珠子还有一个更奇特的地方,就是会在行淫的时候,随着阳具来回滚动,更加刺激小穴哦!天下女人,只有象母后这样的尤物才有资格享用如此珍宝,母后开心么?”
生了一个这样的儿子,骊后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悲哀。
然而,骊太后一面满脸通红地听着顺帝的描述,下面的小穴却又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太后的反应没有逃过顺帝犀利的眼睛,他一把扶过太后,掀起太后的亵裤往小穴里一摸,水汪汪地都是太后的爱液。
“哈哈,母后等不及了把,皇儿这就为母后戴上媚珠罢.”
顺帝不由分说,拿起两颗珠子,掰开太后的小穴就往里塞。
太后的小穴已经非常润滑了,两颗鸽蛋大的珠子很顺利地塞进了太后的小穴。
太后只觉得小穴里顿时一冷一热,刺激无比。
顺帝这时侯脱掉龙袍,把早已硬邦邦地阳具插入了太后的小穴:“母后好好尝尝媚珠的滋味吧”。
媚珠的铃铛发出清脆的乐声,为如此淫靡的母子乱伦之戏伴奏著。
那媚珠果然神奇无比,随着阳具的抽插回来滚动,一冷一热,弄得太后的小穴奇痒无比。
在媚珠的刺激下,太后不再是被动地被抽插,而是主动挺著阴户迎接顺帝的阳具,简直巴不得那阳具能插到子宫里.
感觉到媚珠绕着自己的阳具转动,顺帝忽然来了灵感,想起小时候玩过把珠子弹进洞里的游戏:“母后,儿臣要玩弹珠子的游戏了。”
顺帝调整了一下角度,一记冲击,准确地把那颗滚烫的媚珠顶进了太后的子宫.
滚烫的媚珠在子宫里滚动着,太后的子宫不禁一阵剧烈地抽搐痉挛。
“还有一击!”
顺帝话音未落,另一颗冰凉的媚珠又被射进了太后的子宫,“啊!啊!哀家要丢了!”
如此强烈的刺激令太后全身都抽搐起来了。
“最后一击!”
顺帝最后深深的一记冲刺,生生地把硕大的阳具突破了太后的子宫口,插进太后的子宫深处,顺帝的精液猛烈地在亲生母亲的子宫里喷发著……从此,顺帝对他的三宫六院兴趣全无,太后每天侍奉在顺帝左右,当顺帝批阅奏章的时候,她就跪在龙案下用口舌侍奉顺帝的阳具。
顺帝休息的时候,就让太后跪伏在地上,用挺立的阳具抽插太后的小穴。
媚珠在太后的小穴里滚动着,让她欲仙欲死,于是,太后销魂的媚叫和媚珠清脆的铃铛声混合成一首令人血脉忿张的行淫曲,在皇宫的上空回荡著……顺帝宠爱地把太后叫做——“媚珠”。二、太后奶牛
一天,顺帝用膳时喝了一杯鹿乳羹,乳羹雪白香醇乳香扑鼻。
乳香的味道突然让他灵光一闪,他想起小时候母后给他喂奶的情形了。
顺帝断乳很晚,到三岁了都还舍不得母亲的乳头.
骊后爱子心切,虽然宫中备有乳娘,但见顺帝如此痴迷吃奶,也就甘愿牺牲自己由得顺帝吃奶到了四岁.
那些日子,骊后喂完小皇子的奶,晚上侍寝的侍侯,丰硕的乳房又被皇上频频把玩。
骊后的乳房同时被皇上和皇子两代人享用着……想到这里,顺帝扭头对身边的骊太后问道:“母后现在还有乳汁么?”
骊太后对皇子的问话莫名其妙:“皇儿都19岁了,哀家现在哪里还会有乳汁啊?”
“嘻嘻,可是皇儿好想再吃母后的奶呢,母后说怎么办呢?”
“啊!请皇儿别取笑哀家了!哀家早就没有奶了。”
顺帝的话让骊太后的脸一下子红了,以前给顺帝喂奶,他还是个小孩子。
现在要给一个长成大男人,贵为皇帝的顺帝喂奶,让她太难为情了。
何况,她早就没有奶水了,怎么可能再给顺帝喂奶呢?“
母后现在没有奶了么?有什么办法让母后出奶呢?“
顺帝沈吟片刻,派人去把御医请了来。
御医急急忙忙来到干阳殿,顺帝问御医:“有什么办法让太后出奶么?”
“啊!这个……这个……”
御医被皇帝匪夷所思的问话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在一旁的骊太后更是羞得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你吞吞吐吐做什么?连这点事情都没有办法,朕还要御医何用?”
顺帝见御医迟迟疑疑地,很不高兴.
“这个,这个,办法倒是有的。以前宫中乳娘催乳多用此秘方。”
“大约需要多长时间可以出奶?”
“十天左右。”
“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此方催乳会痛痒难挨,恐对太后千金之体有碍.”
骊太后在一旁听了,身体禁不住微微发抖。
“哦?除了痛痒难挨,还有其他伤害身体之处么?”
“那倒是没有。就是,就是太后以后可能会性欲非常旺盛。”
御医诚惶诚恐地说著。
“哈哈,那就更好,朕求之不得。速去把药配来,给太后煎上。”
“母后愿意做皇儿的奶牛么?”
顺帝兴冲冲地回头抱过太后颤抖的身子。
“不要!请,请皇儿开恩,放过哀家吧。”
“母后不愿意为皇儿再牺牲一次么?皇儿可是好想吃母后的奶哦!”
“可是……可是……”
想到宫中那些乳娘被催乳时候无比痛苦的样子,骊太后连话都说不顺畅了。
“别可是了,母后就遂了皇儿的心愿吧。”
顺帝一边撒娇地对骊太后说话,一边又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太监下令,“药煎好以后,好好侍侯太后服用。”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骊太后来说,真是苦不堪言了。
催乳的药果然非常有用,喝下去才两天,乳房就开始膨胀了,随着乳房的膨胀,骊太后觉得时而有无数只蚂蚁在乳房里爬,时而又有无数根银针在乳腺里扎,骊太后的千金娇贵之身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喝到第五天的时候,生不如死的骊太后拒绝喝药,她实在受不了那种痛苦了。
太监报告了顺帝,顺帝赶到太后的坤宁宫.
“母后为何不继续喝药了?”
顺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快。
“皇儿饶了哀家吧,催乳太难受了!”
骊太后眼泪汪汪地望着顺帝。
梨花带雨的骊太后让顺帝心里泛起一丝怜惜和心疼,但是,他很快压住了自己心里的怜惜,为了他以后更大的快乐,为了把母后调教成绝代尤物,他现在必须硬起心肠来。
于是,他回头对太监监事问:“太后不尊朕的旨意,应该如何处罚?”
“回禀皇上,应处杖责五十。”
“那好,执行吧!”
骊太后被顺帝的命令吓坏了,她压根儿没有想到顺帝会那样惩罚她。
当几个太监走过来,把她按在长凳上,掀开她的袍服时,她才反应过来,皇儿是真的在惩罚她了。
“啊!不要!不要!”
她徒劳地挣扎著,眼看着太监掀起了自己的内裙,整个雪白丰满的臀部赤裸裸地出现在太监们的眼前。
贵为一国之母,竟然被皇儿惩罚?竟然把臀部亮出来让卑下的太监责打?骊太后羞不可抑,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鉆进去。
不过,火辣辣的巨痛很快代替了太后羞耻的感觉,在劈里啪啦的声音里,太后雪白的臀肉在飞舞的板子下痉挛著,颤抖著,由白变红,由红变肿.
其实,施刑的太监们都会察言观色,知道皇帝并非要真心惩罚太后,所以,他们下手并不是很重,但是,即便如此,也让养尊处优的太后消受不起了。
开始她还力图在太监面前保持自己的威仪,忍住痛不叫出声来。
然而,后来,火烧火燎的痛让她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叫着求饶:“啊!请皇儿恕罪!哀家知错了!”
“既然知错,错在何处?”
“哀家愿意做皇儿的奶牛了。”
“母后不是受不了催乳的痛苦么?”
“呜呜呜,哀家愿意为皇儿受苦,再痛苦都愿意。”
“真的愿意么?”
“呜呜呜,愿意!愿意!”
“哈哈,这才是我的好母后。继续好好喝药吧,早点把乳汁发出来哦。”
责打完毕,太监扶起披头散发的骊太后,骊太后乖乖地把药喝完了。
顺帝看着骊太后,这时候,仪态端庄的太后被打得又羞又痛狼狈不堪,然而,骊太后这个样子却激起了顺帝的欲望。
顺帝走上前,把太后的胸衣褪下来,检查着她的双乳,看催乳药的效果如何。
骊太后在太监面前裸露了臀部,然而她更没有想到连乳房也没能逃脱曝光的恶运.
但是,她不敢反抗顺帝,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任凭顺帝玩弄。
太后的乳房明显比以前饱满了,白皙鼓胀的乳房连经络都可以看到。
顺帝饶有兴趣地把玩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时不时轻轻弹一下饱满得象葡萄一样的乳头.
太后的乳房已经在催乳药的作用下变得极端敏感。
在顺帝的玩弄下,开始太后还极力忍住乳房上一波又一波刺激的快感,想维护国母最后的一点尊严,然而最后她忍不住在太监们的注视下呻吟起来。
顺帝见状愈加来了兴致,他命令自己的的随从太监,去检查骊太后的小穴是否湿润。
当太监的手指伸进骊太后的小穴时,“啊!不可以!”
太后无处躲闪,羞不能抑,巨大的羞耻让她全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而爱液却更加汹涌地流出来了。
太监把沾满太后爱液的手指给顺帝验看的时候,太后已经在羞耻中达到了一个高潮。
“哈哈哈,”
顺帝很高兴太后如此敏感,“母后看起来真象一头发情的奶牛了。母后还不快快请皇儿临幸么?”
“这个,这个……”
虽然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和尊严告诉骊太后说不可以那样,但是,骊太后已经不得不向喷薄而出的欲望缴械投降了。
她用无比羞耻而渴望的声音低声请求顺帝:“请皇儿临幸奶牛”。
当顺帝的硕大阳具插进骊太后小穴的时候,羞耻、疼痛、刺激、快活把骊太后扔上了九霄,在太监们近距离的视奸下,太后在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中欲仙欲死……后来的五天,太后的日子更加难熬,为了让催乳的效果更好,顺帝命令太监监事每天伺候完太后喝药,就把骊太后绑在宫里的柱子上,并且用羽毛轻轻刺激挑逗乳房,让乳房在兴奋的状态中更快地出奶。
太后的感觉就象在地狱和天堂之间徘徊,坤宁宫里经常传出太后夹杂着无限痛苦和快乐的呻吟,太后那销魂婉转的声音让宫里饲养的小动物们都提前发情了。
这十天,顺帝也好像经历了无比漫长的等待,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压抑自己的好奇和冲动。
第十天终于到了,下朝之后,他匆匆赶到坤宁宫去。
太后被绑在柱子上,穿着富丽典雅的华服,却裸著胸脯,两个太监正各持一根羽毛轻轻地在太后乳房上拂动。
太后脸颊显得有些消瘦,而乳房却非常丰满,看起来里面已经有饱胀的乳汁了。
看到顺帝来了,两个太监退到一边。
“看来,母后可以出奶了。”
顺帝走上前捧起太后的乳房,使劲吸了一下,随着太后发情一般的呻吟,甘甜的乳汁汩汩地流进了顺帝的嘴里.
这真是无比乱伦的场景:35岁的母亲喂19岁的儿子吃奶!端庄的太后身穿凤袍被绑在柱子上,却裸露著双乳,任凭长成大人的顺帝亵玩丰满的乳房。
感觉到顺帝的嘴唇在吸吮自己的乳头,太后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有点难为情,但是敏感的乳房上更多的兴奋刺激逐渐取代了羞耻,太后在顺帝的吸吮下动情地呻吟开了。
顺帝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当母后的乳房从他嘴里拿走的时候,他是那麽伤心欲绝;当看到父皇在吸母后的奶,他心里充满了妒忌,他发誓有一天要占有母后的乳房。
这一天终于让他等到了,他的太后奶牛终于培育成功了。
顺帝满意地吃完奶,对太后说:“母后从此就是皇儿的奶牛了。母后要每天给皇儿供奶。皇儿高兴的时候,就把母后的奶赐给大臣们喝。”三、菊花绽放
一夜,顺帝和太后云雨已毕。
顺帝突然对太后说:“母后还有一个洞没有给皇儿呢?”
“还有?哀家的嘴巴和小穴不是都给了皇儿么?莫非皇儿还想……”
“嘿嘿!母后果然明白儿臣的心思。”
“啊!那可是万万使不得呀!菊花之戏,乃烟花巷娼妓所为,哀家贵为国母,岂能做如此淫贱的勾当?”
“母后,你就遂了皇儿的心愿吧!”
顺帝一见太后不从,又拿出撒娇的本事了。
“那是万万不可的,你先皇也未曾如此过.”
“正是先皇未曾用过母后的菊花,儿臣才更要用。不然,儿臣怎么能占领母后所有的腔道呢?”
“不可以,皇儿如要强迫哀家,还不如赐哀家一死算了。”
“哼,母后让朕不开心了。”
顺帝见太后软硬不吃,生气地拂袖而去了。
一连几天,顺帝不再临幸太后。
太后在坤宁宫中坐卧不宁,顺帝没来之前,她害怕被顺帝逼迫做菊花之戏;但是,顺帝果真不来了,她又担心顺帝真的生气不再宠爱她了。
正在患得患失之间,一天早晨,太后刚刚梳洗完毕,宫里的太监总管来了。
太监总管展开皇帝的诏书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太后有违吾皇圣意,特处以廷戒之刑,以示儆尤。钦此!”
太后听完圣旨倒吸了一口凉气,廷戒之刑???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啊!不要!不要!”
她连连退后,想要躲避步步紧逼的太监,然而,做了顺帝的尤物,纵使天下之大,太后又能躲到何处去呢?太监总管陪笑着说:“这是皇上的意思,太后还是不要徒劳反抗了吧。”
说完一使眼色,跟随的行刑太监们就朝太后逼了过来……今天上朝的时候,大臣们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在大殿门口摆着一个巨大的雕花圆桌,高贵的太后凤冠霞帔,身上的凤袍华丽典雅,国母之气直逼大臣们的眼睛。
然而,太后的姿势却让大臣们匪夷所思了。
太后的手脚却被4个铁锁扣呈“大”
字形固定在圆桌上,太后象狗爬一样高耸著臀部趴在圆桌上。
更加让大臣们匪夷所思的,是太后富丽堂皇的凤袍竟然被掀起了后襟,露出了雪白的屁股,那两团白色粉嫩的肉在凤袍富丽耀眼的颜色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目。
大臣们低声议论著:“太后为何露出臀部?莫非是亮臀之刑?”
“不会吧?亮臀之刑是惩罚民间荡妇用的,岂能用在太后身上?”
“太后雍容华贵,不愧为国母。只是,这个姿势好像和太后的身份不相称啊。”……议论的声音传到骊太后的耳朵里,让她羞愤难当,真希望一头撞到墙上死了算了。
偏偏四肢又被牢牢地固定在桌上,连挣扎都不可能。
太后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上眼睛,把头深深地低下而已。
正在大臣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宫廷司仪出来对上朝的大臣说:“皇上有令,太后有违圣意,特处廷戒之刑。诸臣在进殿之时,皆可用手中象笏责打太后,以示儆尤。”
“哦!原来如此!”
这时候,大臣才知道太后被处以廷戒之刑了,那华服之下露出来的粉嫩屁股,正是给大臣们任意责打的。
开头的几位大臣还碍于情面,不好意思过分责打太后。
只是用象笏,轻轻责打太后的屁股。
象笏打在太后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那声音渐渐把大臣们的施虐欲挑逗起来了。
既然是皇上下令责打的,大臣也就越来越放肆,象笏纷纷在太后粉嫩的屁股上打得啪啪有声。
这可是苦了太后,上朝的大臣少说有好几十位,一人打几下,太后也要被责打上百下。
只见象笏纷飞,太后趴在圆桌上痛苦地扭动,几种痛苦在她身体上肆虐著,她紧紧地咬著嘴唇,发出苦闷的呻吟,额头的汗珠开始流了下来,好像在极力忍耐著什么.
到最后,太后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只见她的菊门紧缩了几下,一股雪白的乳汁从太后的菊门里喷了出来,一道雪白的喷泉在太后和大臣们中间喷洒开来,几个全无防备的大臣被喷了一头一脸,太后美丽的凤袍也被乳汁喷脏了。
“身为国母,竟然在大臣们面前如此失仪,真是万死难以自赎了!”
想到这里,太后在巨大的羞耻感中失声痛哭起来。
顺帝不动声色地高坐在龙椅上,大殿外的发生的事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切正在他一手策划出来的。
原来,顺帝不仅仅要让太后被众大臣责打,还授意太监提前用水枪把太后乳房里挤出的乳汁注入太后的菊门.
顺帝早就料定,无论太后如何强忍,那乳汁最终是会喷出来的。
那时候,太后当众就成了人乳喷泉了。
顺帝如此做,不仅要惩戒太后,让她对自己绝对服从,以后不敢违抗自己的意思;另一方面,还要令太后羞辱,把她调教成自己喜欢的羞耻玩物。
因为,只有太后的千金之身和雍容华贵的气质,才具备做羞耻玩物的气质.
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做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才能和她的高贵形成巨大的反差,而这样的反差,正是让顺帝心醉神迷的女人的性感魅力。
看见太后被做成人乳喷泉,太后最后羞得失声痛哭,这样的场景让顺帝的阳具在龙袍下面胀得发痛了,顺帝恨不得立刻就把阳具插进太后的小穴里.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还得忍一忍,”
顺帝在心里告诫自己。
顺帝双手紧紧地抓住龙椅的扶手,强自把内心翻腾的欲望压了下去。
为了让太后成为梦寐以求的绝代尤物,他现在必须克制自己,才能慢慢品味这个漫长的调教过程带给他的巨大欢悦。
于是,他示意太监们把还在失声痛哭的太后擡回宫去,让大臣们进殿议事。
太监们把圆桌和太后一起擡回坤宁宫,太后还是嘤嘤地哭泣著。
乳汁横流,浸湿了凤袍,太后看起来非常狼狈.
一个太监走上前,把御用的金创药轻轻地涂在太后红肿的屁股上。
御用的金创药果然疗效很好,太后只觉臀部凉凉的,先前火辣辣的巨痛正在慢慢消退。
羞辱和疼痛终于结束了,太后刚刚松了一口气。
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只是顺帝调教太后菊花的开始,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也许,她早就该知道,顺帝不会放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洞穴的。
又一个太监走上来,拿着一瓶药膏,掰开太后的菊门,轻轻地把药膏挤了进去。
“啊!这是什么?”
“启禀太后,这是西丹进贡的后庭媚药。皇上下令给太后涂上的。”
“啊!万万不要!”
太后挣扎着想躲开太监往菊门涂抹药膏的手,然而,她却忘记自己还被牢牢地固定在圆桌上,根本不能动弹半点,只能任由太监的手深入菊花,把凉凉的药膏涂抹在菊花深处。
太监涂完药膏,退下去了,太后继续以狗爬的姿势趴在桌子上。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药膏开始起作用了,太后只觉得菊花深处越来越热,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奇痒难熬。
“啊呀!啊呀呀!受不了啦!快来人啊!”
一个太监应声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根奇怪的象牙棒。
棒子有一尺来长,雕成一颗颗珠子的形状,从小到大,小如樱桃大似鸡蛋。
太监把小的一端插进太后的菊门,突然的刺激让太后全身一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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